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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文章》篇讲述了为文的种种法度之推的文学理论水平非常高超对于

2022-10-23 00:15:59 发布 浏览 415 次

《文章》篇,讲述了为文的种种法度。之推的文学理论水平非常高超,对于各种文体的起源也如数家珍。而他对于文学的态度,则是“行有余力,则可习之”。这或许是因为他对于“自古文人,多陷轻薄”而大多无有善终的现象深有体味:“文章之体,标举兴会,发引性灵,使人矜伐,故忽于持操,果于进取。今世文士,此患弥切,一事惬当,一句清巧,神厉九霄,志凌千载,自吟自赏,不觉更有傍人。”(惜乎后世文人少有将之推这番话记在心中的,所以,文人相轻之习气至今未减。)同时,之推对文人如陈琳、扬雄等变节之举也甚为鄙视。其后,之推表达了他对文章的要求:“文章当以理致为心肾,气调为筋骨,事义为皮肤,华丽为冠冕。”而对于当时为文“趋末弃本,率多浮艳”的风气,他也表示了自身的不满,希望能够有“盛才重誉”者来“改革体裁”。之推对古今之文的优劣了如指掌。关于作文,他较为认同沈约的三易:“易见事,一也;易识字,二也;易读诵,三也。”他还谈到了文章的禁忌,以及代人为文、作挽歌辞等的法度。还强调了典故的运用需要慎重,涉及地理时也应当准确。最后,他还列举了一些他认为较为优秀的文人和诗句。我读了《文章》篇之后,深深感受到之推自身是全然遵循着此中的为文法度的。

《名实》篇,名实即名副其实的略写。在本篇中,之推指出为人切不可窃名,窃来的虚名终究会败坏,终而自取其辱。正因如此,他强调名实:“名之与实,犹形之与影也。德艺周厚,则名必善焉;容色姝丽,则影必美焉。”而反对“不修身而求令名于世者”,认为这种行为“犹貌甚恶而责妍影于镜也”。而一个人要立名,则应当为自己留有余地,若无余地,则“至诚之言,人未能信;至洁之行,物或致疑”。之推对于那些“清名登而金贝入,信誉显而然诺亏”(有了清廉的名声之后就开始聚敛财富,有了显耀的信誉之后就开始失信于人)的人,深为不屑,认为这就是窃名。至于为什么要强调“名教”,之推的答案是:“劝也,劝其立名,则获其实。”当然,之推也指出“上士忘名,中士立名,下士窃名”,可见,尽管他强调名要符其实,但是更希望自家的儿孙们能够成为“忘名”的上士。

《涉务》篇,涉务即致力于事务。自古以来,务虚之人多,而务实之人少。之推有感于此,故而希望自家的子孙能够成为务实之人。所以,他上来便说:“士君子之处世,贵能有益于物耳,不徒高谈虚论,左琴右书,以费人君禄位也。”同时举出六种人才:1.朝廷之臣;2.文史之臣;3.军旅之臣;4.藩屏之臣;5.使命之臣;6.兴造之臣。接下来,他指责了那些口若悬河而“多无堪用”之人。

《省事》篇,省事即毋多事,俗有云: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此篇大旨,同于此。在此篇中,之推建议人专心做好某一件事,并对那些上书陈事之人作出批评,认为他们“贾诚以求位,鬻言以干禄”(出卖忠心求取官位,出卖言论求取俸禄),纵使“幸而感悟人主,为时所纳,初获不赀之财,终陷不测之诛”。很多人抓住此点批评之推为圆滑世故,却忽略了他此后所说的“谏诤之徒,以正人君之失尔,必在得言之地,当尽匡赞之规,不容苟免偷安,垂头塞耳”。其后,之推又指出“君子当守道崇德,蓄价待时,爵禄不登,信由天命”,而切不可“须求趋竞”,更不可行“以财货托附外家,喧动女谒”(用财物贿赂依附于外戚权贵,通过宫中受宠的妃妾为自己谋求)的羞耻行为。对于“凡损于物”之事,“皆无与焉”;对于当行之正义之事,却又勇于担当。如此便是之推的省事,究其实,他的省事原则乃是“君子思不出其位”(《论语·宪问》)。

《止足》篇,止足即知止知足,而绝不贪得无厌。之推引《礼记》之言(“欲不可纵,志不可满”),指出“宇宙可臻其极,情性不知其穷,唯在少欲知足,为立涯限尔”。并明示子孙后代“谦虚冲损,可以免害”,而“人生衣趣以覆寒露,食趣以塞饥乏耳”,又何必汲汲于谋求财富呢?同时,指示做官当“处在中品”。在很多人看来,这是消极,然而,世间又何尝不是四处都充斥着求不得苦呢?

《诫兵》篇,因为颜氏自古以来“未有用兵以取达者”,所以,之推告诫子孙不要轻易习武带兵,而是把心思放在读书上。当然,之推也希望子孙中能够有“入帷幄之中,参庙堂之上”而“为主尽规以谋社稷”的君子,然而,若是无有这方面的才能,则不必强求。

《养生》篇,讲述了对待养生的态度。首先,之推明确表示他不愿意子孙后代学道以求长生。其次,他强调了“夫养生者先须虑祸,全身保性。有此生然后养之,勿徒养其无生也”,而避祸首要在于勿傲物、勿贪溺。最后,强调了“夫生不可不惜”,却也“不可苟惜”,若是“行诚孝而见贼,履仁义而得罪,丧身以全家,泯躯而济国”,则“君子不咎也”。正因如此,颜氏后人中才会出现忠烈如颜真卿、颜杲卿兄弟者。

《归心》篇,归心,即归心于佛。此篇中,之推讲述了颜氏世代归心于佛,并针对世俗对佛教的五种诽谤一一作了辩解。由于时代的原因,之推对于佛法并无究竟圆融的理解,不过他的目的是在于让子孙后代对佛教生信,作为家训的一部分,我个人认为无可厚非。然而,之推以佛法“非尧、舜、周、孔所及也”,却是我所不敢苟同的,大概是因为他对于儒家心性修养工夫仍有未能明了的地方。

《书证》篇,之推记录了他自身所作的种种训诂和考证,展现了他卓绝的才力和严谨的态度。以我之见,之推撰写此篇的目的有二:一、指出当时流行的一些误解,以免文士闹笑话;二、以身作则,传示治学应当秉持严谨的态度。

《音辞》篇,之推记录了音韵方面的一些内容,目的很简单:指示子孙掌握一定的音训常识,以免犯下一些低级的错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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