⑦迭：同“轶”，突然侵犯。

⑧殄灭：灭绝。

⑨蝥贼：两种吃庄家的害虫。此处是指晋国的公子雍。

⑩悛：悔改。

◆春秋·彩绘凤鸟双联杯

译文

成公十三年夏天四月初五，晋侯派吕相去秦国断交，说：“从前我们先君献公与穆公相友好，同心协力，用盟誓来明确两国友好，又用婚姻来加深这种关系。上天降祸于晋国，文公逃亡到齐国，惠公逃亡到秦国。不幸献公去逝，穆公不忘从前的交情，使我们惠公能回到晋国主持祭祀。但是秦国并没有完成大的功劳，而同我们发生了韩原之战。事后穆公心里感到后悔，因而成全了我们文公回国为君。这都是穆公的功劳。

“文公亲自戴盔披甲，跋山涉水，经历艰难险阻，征讨东方各诸候国，因而，虞、夏、商、周的后代都来朝见秦国君王，这就已经报答了秦国过去的恩德了。郑国人侵犯贵国的边疆，我们文公率领诸侯和秦国一起去包围郑国。秦国大夫不和我们国君商量，擅自同郑国订立了盟约。诸侯都痛恨这种做法，以致要同秦国拼命。文公担心秦国受损，因而说服了诸侯，秦国军队才得以安全回国而没有受到损害，这就是我们对秦国有大功之处。

“不幸文公去世，穆公不怀好意，蔑视我们故去的国君，轻视我们襄公，侵犯我们的崤地，断绝和我国的友好关系，攻打我们的城堡，灭绝我们的滑国，离间我们同兄弟国家的关系，扰乱我们的盟邦，颠覆我们的国家。我们襄公没有忘记秦君以往的功劳，却又害怕国家灭亡，所以才会有崤地那场战役。我们是希望穆公宽恕我们的罪过，穆公不同意，反而亲近楚国来算计我们。苍天保佑我国，成王丧了命，穆公因此没有使侵犯我国的图谋得逞。